戴华志刚坐下没几分钟，又有人进门。
还是周顾见过的。
富比拍卖行的那个鉴定师，同时也是李华海老朋友的苏智沅。
“老李！”
“老苏！”
苏智沅和李华海打起招呼，比之戴华志和李华海打招呼的时候要显得随意许多。
然后才冲着包厢里的周顾和戴华志点点头。
又冲着李华海挤眉弄眼，“这回算是喜得高徒了？”
在古玩这个圈子里面，拉刚入门的朋友进圈子，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。
但李华海这回可是帮着周顾张罗这次古玩鉴定会，意义自然又是不同。
起码之前李华海带过那么多的博士生、研究生，和他交情颇深的苏智沅也没看到李华海帮谁这么张罗。
若非只是将周顾当成普通学生看待，李华海显然不会这么做。
而李华海这回竟是没有否认，只笑呵呵道：“那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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